愛恨交纏的中國心
過去幾十年的中國歷史都是令人搖頭嘆息的多,拍掌歡呼的少。雖然大家的不滿和失望未必一定去到好像鍾祖康《來生不做中國人》一書所表達的那麼強烈,但近期中央政府的一些表現的確令人覺得很羞家,幾乎不好意思告訴別人自己是中國人!
過去幾十年的中國歷史都是令人搖頭嘆息的多,拍掌歡呼的少。雖然大家的不滿和失望未必一定去到好像鍾祖康《來生不做中國人》一書所表達的那麼強烈,但近期中央政府的一些表現的確令人覺得很羞家,幾乎不好意思告訴別人自己是中國人!
花園街的火災後,不少傳媒「揭發」花園街這些牌檔的不同問題,消防、保險、水電設備,甚至走火通道等,傳媒通常會邀請一堆專家、學者討論他們所「揭發」的問題,以及邀請這些專家提出「改善」的方法,以求在事件中獲取教 |
青少年暴力的問題在世界很多國家中日趨嚴重,引起了廣泛的關注及討論。我們可以在網上找到很多外國的研究報告或其他資源。
踏入蕭壽華牧師的辦公室,腦海不期然湧起差不多八年前的景象──1999年3月18日,筆者作為記者團契團長,應明光社的邀請出席一個在北宣舉辦的研討會,會後明光社的首任主席,北宣的堂主任蕭牧師邀請我到他的辦公室「閒談」,這一談便令我成為了明光社首位的總幹事。趁著明光社步入十週年的機會,我再一次坐下來和蕭牧師「閒談」,回顧他參與明光社由創立到現在這十年的種種感受。
如果生命是一個十字架,我們每年都應該將一些我們認為是不好的事物釘上去,然後期望我們能夠在人認為是絕望的環境中復活過來。
監察日益污染的傳媒是明光社其中一項主要工作,而在監察過程中適當的法例是無可避免的,這是明光社要求修訂過時的《淫褻及不雅物品管制條例》的原因,目的主要不是禁制,而是要求適當分類,避免心智未成熟的青少年,受大量歪曲的性觀念和暴力思想影響而誤入歧途。
當了十年公務員,做的是自己喜歡的工作──電台記者兼新聞節目主持。既不用在經濟不景時為生活憂慮,亦有不少時間在工餘時間事奉(因每星期有兩天假期,每年四十日大假),但還是選擇告別香港電台(一個公信力十分高,可以驕傲地告訴別人而不用面紅的傳媒機構),轉往奉獻收入仍未穩定的新興志願團體──明光社,為的就是忍無可忍!
非典型肺炎已經改變了香港人的生活模式;打亂了我們無數的計劃;更嚴重的是不少人常常活在憂慮和恐慌之中。由疫情初現,到其後政府的種種回應,包括戴口罩、全面停課、家居隔離、大灑金錢救市及援助死者家屬等等,強勢傳媒幾乎主導著大部份的社會議題,弱勢政府只能被牽著鼻子走!傳媒在監督政府、提供資訊之餘,也強烈影響著大家的情緒。
筆者作為在香港接受教育的一份子,感到香港的教育模式太側重專科知識的訓練,令學生對身邊的人和事缺乏關心。其實大學一年級的課程與高級程度會考的範圍有很多重疊的地方,因此高中專科課程確實有被簡化的必要,以換取空間擴闊學生的視野,讓他們更加關心身邊的人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