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風易俗的同性戀運動
《移風易俗的同性戀運動——當前宗教及言論自由所面對的最大挑戰》是一本有關同性戀運動如何改變美國民風的翻譯作品,初版面世已有16年,回望香港過去近二十年的轉變,只覺得似曾相識。
《移風易俗的同性戀運動——當前宗教及言論自由所面對的最大挑戰》是一本有關同性戀運動如何改變美國民風的翻譯作品,初版面世已有16年,回望香港過去近二十年的轉變,只覺得似曾相識。
因應終審法院的裁決,政府向立法會提交《同性伴侶關係登記條例草案》,建議透過立法方式讓在海外註冊的同性伴侶,可以在新設立的機制下登記,在法律框架內承認其同性伴侶關係。終審法院過去多年以來的裁決自相矛盾,一方面強調香港並沒有憲制責任承認同性婚姻,以及海外註冊的同性婚姻,但法院卻一步一步將一些原本只屬於香港現行婚姻制度下有關異性配偶的權利和福利,包括合併報稅、公務員配偶福利、以配偶身份申請公屋、居屋和享有《無遺囑者遺產條例》保障等,給予在海外註冊而香港並不承認的同性伴侶關係,政府在沒有廣泛諮詢之下,貿然提出了的登記制度,在立法會引起很大的迴響,多個主要政黨和不少議員都反對,通過機會很微,但我們期望政府不會不了了之。
蔡志森 | 明光社總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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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志森 | 明光社總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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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志森 | 明光社總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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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校中國神學研究院成立轉眼50週年,中神成立之初,由於當時的副院長張子華牧師經常來我教會講道,因而認識了中神,之後中神首屆畢業生羅德麟成為我們的堂主任,他的釋經講道、門徒訓練和有條理的教會行政管理,令作為青年團契職員的我大開眼界,之後許多中神同學如余妙雲、陳慈美、王利民和陳劍光等等來我教會實習,他們的恩賜、生命和才幹令人十分之欣賞,覺得中神是一間臥虎藏龍的神學院。機緣巧合,仍在浸會唸中文系的我,被導師邀請為中神幾個不熟悉中文的海外華人同學、以及一個略懂中文的外國學生補習中文,於是中神的飯堂便成了我經常出沒,吃完晚飯後開始補習初中中文的地方,在相處的當中感受到中神的師生十分親切。
創業難、守業更難,所謂富不過三代,不少曾經盛極一時的名牌或老字號早已經灰飛煙滅,感恩的是香港不少宗派、堂會和機構卻能夠歷久不衰,雖然經歷過去幾十年、甚至過百年的風風雨雨,包括兩次世界大戰、政治和經濟的多次動盪,仍然屹立不倒,實在是神的恩典。剛剛參加完香港華人基督教聯會的110周年會慶,為神在過去一百多年守護和扶持香港的眾教會而感恩,而華聯會有不少工作都是值得肯定的,例如開辦老人院、聯合佈道和扶貧等工作。不過,聯會的隱憂也是十分明顯的。
首先,長期以來,莫說聯會的執董不少都是退休牧師或資深信徒,連每年春秋兩季出席會員堂代表大會的各堂會代表都有一定的年紀,在這樣的背景之下,可想而知聯會的運作與年輕一代的距離恐怕只會愈來愈遠!近年青少年一代的信徒不斷減少雖然與社會環境的變遷有相當大的關係,但教會決策的高齡化亦有一定的影響。
民無信不立,政治人物的誠信比一切都重要,若果朝令夕改,言而無信,好像特朗普一樣,如何能夠令市民真心相信當權者的說話呢?財政司司長陳茂波面對財赤危機,除了問責官員不肯帶頭減薪,亦不肯削減不少濫竽充數,既不會在議會發言,亦不為市民認識,但每月繼續「印印腳逗人工」的隱形立法會和區議會的議員人數之外,更打倒昨日的我,支持將曾經認為有不良影響的籃球賭博合法化、普及化,而政府推出的諮詢文件更令人搖頭嘆息,恃著在現時的政治環境下,立法會作為橡皮圖章必能順利通過,連像樣一點的數據和分析也完全欠奉,不過是徹頭徹尾的門面功夫,一場事先張揚結果、虛偽無比的諮詢。
《香港四徑大步走》這部紀錄片令人喜出望外,不單可以看到香港近在咫尺的優美山嶺和海岸風光,更可看到幾個令人為之歡呼和落淚的動人故事。作為香港人,相信許多人和我一樣,之前都說不出四徑是指哪四徑?原來香港四大山徑是麥理浩徑(100公里)、衛奕信徑(78公里)、港島徑(50公里)以及鳳凰徑(70公里),總長298公里,香港四徑超級挑戰是一項超級馬拉松極限運動,參賽者必須在60小時內走完四大遠足徑才能被稱為完成者(Finisher),而在72小時內走完則只能稱為生還者(Survivor)。
這套電影拍攝了2021年第10屆賽事的過程,這屆規定只邀請過去9屆完成者及生還者參加,更加想挑戰有沒有人可以成為首位在50小時內完成賽事的選手。相信看完之後佩服各位參賽者的人會有許多,但會因此認真考慮開始跑山的人相信很少,而現實上,有能力跑完四徑的恐怕只是極少數人。雖然如此,各位參與者提醒了我們一件很重要的事,我們往往遠遠低估了自己的「極限」,其實,我們在很多事上都可以挑戰自己,更上一層樓,走從未走過的路,不要太快對自己說「不」。
在送走2024,迎接2025的時候,趁著有廉價機票,匆匆到大阪走了一轉,逗留一個星期,和太太走在街頭的時候,太太忽然有所感嘆,人生實在有太多事未能預料,因著兒子在日本求學,這幾年我們所有旅遊的目的地只有一個,就是日本,若果有一天兒子在日本找到工作、結婚生兒育女的話,說不定日本就會成為我們將來經常居住的地方。就好像我教會有對夫婦的兒子在東京工作,兩夫婦就經常往東京小住,有朋友的子女住在新加坡和加拿大等,那些地方就成為他們經常不辭勞苦飛往的國家,很明顯,你的兒女在哪裡、你的心也在那裡,而兒女選擇在哪個國家求學、工作、甚至移民,有時亦不是父母可以預見的。在十年前、或者只是幾年之前,我們根本沒有預計過今日會常常流連在大阪的街頭巷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