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交網絡
即時通訊及社交網絡,由點對點、點對群組或群組對群組形成,讓我們隨時隨地都可以溝通,任何時候都可以分享,連繫無盡的世界。藉著互為分享、大家互為影響著彼此的價觀、行動及關係。
日本漫畫比卡超的支持者遍布全世界,是不少人的童年回憶。因此,當遊戲商在7月初推出Pokémon GO的手機遊戲,造成玩家成群結隊四處尋覓小精靈的空前盛況。遊戲先在歐美澳紐等國家正式推出,香港的玩家只能乾等,待香港區正式開放後,才能盡情享受野生捕獲「寵物小精靈」的樂趣。
社交媒體發展迅速,影響力亦極為驚人。據報道,香港fb每月的活躍用戶接近五百萬,我們在當中瀏覽社交網頁,分享、連繫、接收訊息,甚至宣傳產品…… 早已成為不少港人的生活習慣及好幫手。但我們又是否可以完全了解和駕馭它呢?
相信不少網民每天都會在facebook (fb)分享自己近況之餘,亦會看看朋友分享的相片和新聞,當看得「過癮」或對事件感到不憤,也可能會回應一下……fb已是我們大部份人生活的一部份。但我們有否留意到,這既看似開放的平台,卻是由大數據(Big Data)及演算法(Algorithm)所操作,有機會使我們的私隱被他人窺探、被記錄研究?而且,我們亦會因自己的瀏覽習慣及演算法的影響,限制我們接觸的資訊,情緒亦會被它所顯示的內容所牽動。
社交網絡裏的內容及網絡友人的資訊多姿多采,相片、短片、感受、時事分享……容易令人目不轉睛地繼續滾動熒光幕,不斷的追看下去。不少青少年每天花大量時間流連於社交網絡,因而失去了在成長過程中,與社會上不同背景的朋友和同學面對面溝通的機會,也選擇失去接觸陽光、享受戶外活動的寶貴時光。
在十年前,上網只能透過電腦;但在今天,我們可透過智能手機隨時隨地上網。然而,我們卻因此與網上世界如影隨形,而與網絡世界暫時「分手」卻成為很多人的惡耗。是次我們找來了一位九十後過了「褪網」(即不上網)的十二小時,看看沒有了網絡,這位年青人的世界會如何。
行政長官梁振英的女兒齊昕近月經常在社交網站「爆料」,先後說父母親壞話、展示自殘的照片,甚至接受訪問,大講家事,又說自己想當模特兒,而且為了演藝事業可以去盡。可是,前兩天其社交網絡似突然「被接管」,出現一段近日婉拒傳媒訪問的聲明,豈料兩日後她又重貼自拍照,彷彿己奪回使用權。
有行政會議成員近日在公開場合先後多次說,近日爭取民主活動的人士佔據道路及天橋等做法是早有預謀的。警方甚至說參加活動的人是有備而來,準備抗爭;但當記者再追問細節,卻發現原來警方所說的攻擊武器是指保鮮紙和眼罩。我們不難發現不少這一代的成年人,仍然不明白網絡對新一代的影響,更不明白世界各地早就有由網絡發起的全球化抗爭運動。
即時通訊軟件已成為我們日常溝通的其中一個主要渠道,現在可以用更快速的方式傳遞資訊,不過有些時候所傳遞的未必是你原本的意思。
在五月明光社曾發出一個關於「一點粉紅2014」及其相關新聞的WhatsApp,之後被人不斷將原訊息「加料」,加入大量評論,使其變成一個要抵制某機構的呼籲;更甚者,此訊息是以「消息來自明光社」為名,並不斷被流傳,最後被推上報。
社交網絡及即時通訊等工具成為香港人日常生活的重要部份,亦成為現時社會運動的動員渠道,甚至成為戰場。但這是否等於網絡就可以有效地成為輿論戰場及動員場地?而新媒體如何與社會行動互相配合產生巨大的果效?新媒體能否有效令資訊傳開,是否動員的最好地點?新媒體如何改變整個抗爭行動的做法?這些皆是本文討論的範圍。
上月,一位女士在旺角行人專用區,見到一些她認為警察不妥當的行為,就路見不平,與警察議論,期間,她不斷指罵,繼而爆粗。及後這位鬧爆警察的途人被人網絡搜尋,找出她的背景:原來她是老師,也是社運人士的第二代。除此之外,她其他「威水史」亦被找出來。可是,這些「威水史」即時被二次創作,淪為抹黑的材料,「傑出女教師當街爆粗鬧警察」成為一些報章的大標題。這位女教師的原意應是為了彰顯她認為警方的執法不公,但卻因為她的表達手法蓋過了原本的動機,甚至因此令她在工作上備受壓力,幾乎要辭職。
從這件事我們可以看到近年隨著互聯網普及,整個社會運動的操作模式出現幾個大轉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