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受疫,卻不被困住 ——堂會及機構在疫情下面對的需要和事奉機遇

面對疫情的變化起伏,社會的困境日益增加,教會的弟兄姊妹、附近街坊以及一些正接受服務的受眾,各方面的需要亦可能迥然不同,教會及機構又可如何應對?是次研討會我們請來為基層家庭及待業人士提供社會服務和心靈支援的工業福音團契總幹事歐偉民博士、以及兩位堂會的牧者,陳淑娟牧師(香港基督教會宣道堂堂主任)及 甘晨智牧師(宣道會屯門堂牧師)一起分享他們在疫情下看到不同群體的需要,以及如何突破困難,繼續用心服事的經驗及難忘的經歷。
面對疫情的變化起伏,社會的困境日益增加,教會的弟兄姊妹、附近街坊以及一些正接受服務的受眾,各方面的需要亦可能迥然不同,教會及機構又可如何應對?是次研討會我們請來為基層家庭及待業人士提供社會服務和心靈支援的工業福音團契總幹事歐偉民博士、以及兩位堂會的牧者,陳淑娟牧師(香港基督教會宣道堂堂主任)及 甘晨智牧師(宣道會屯門堂牧師)一起分享他們在疫情下看到不同群體的需要,以及如何突破困難,繼續用心服事的經驗及難忘的經歷。
面對反覆不定、難以預測的疫情,究竟大家習慣了沒有?無論我們是否認同與病毒共存的防疫策略,起碼我們應該考慮與病毒共舞,而不是望天打卦、望穿秋水,等待病毒感染清零才重過所謂「正常」的生活吧!正如我們不會等待病毒完全受控才會返工返學、做運動、見朋友、同孫仔飲茶,而是會千方百計,計算好風險,避重就輕地做一些對自己和身邊的人真正重要而且不適宜拖延的事,靈巧地在疫情下翩翩起舞而不是縮在一角「等運到 」。其實在疫情之下仍然有很多事是我們可以做和必須做的,例如:
年近歲晚,遇上停晚市堂食及取消花市,不少小商戶都會錯過銷售和做生意的黃金機會,就算過往教會或弟兄姊妹本身沒有購買年花的習慣,今年也可以考慮破破例,好好為教會和家居裝飾一下,一直以來不少教會在講台前面也有插花,其實改為擺幾盤年花又有何不可呢?教會內四處也擺些年花佈置更可以增添一些節日氣氛,就讓我們一起在春節更多記念有需要的鄰舍。此外,又可以鼓勵弟兄姊妹雖然不能堂食,也可以多光顧一些小店,多買一些賀年食品和外賣作為團年、開年之用。
第五波的疫情再次令教會面對是否需要停止現場聚會的挑戰。其實經過了兩年的經驗,我們對教會的使命和角色、崇拜的意義,究竟有沒有深切地反思呢?還是繼續被動地只觀望政府或其他教會的決定呢? 過去兩年,最受教會和弟兄姊妹關注的當然是甚麼情況下須停止現場的崇拜聚會,只能透過觀看網上直播。在起初的時候,有些教會認為不可停止聚會,十分抗拒改為網上形式,到後來大家已經習慣了網上形式,卻對回復現場崇拜抱有疑慮,其他團契和小組等活動更不用說了,若教會事事以政府的規定為大前提,無論政府的決定是否合理都一刀切照單全收,會對教會的獨立性帶來了不必要的影響。
科技發展,不同年代有不同的關鍵字,如果要為2021年找個關鍵字,可能是「元宇宙(Metaverse)」。當線上開放遊戲平台Roblox用這個字來招股,上巿首日公司估值突破400億美元,又連facebook公司也改名叫Meta,將facebook放在Meta旗下,成為子公司,更多不同的科技公司追捧,彷彿其未來發展定必十分光明。
還記得在香港生活時,每逢平安夜、聖誕節和除夕等節日,各餐廳、商舖,甚或至整個旺角、尖沙嘴和銅鑼灣地區都擠滿人,彷彿熱鬧是慶祝的必要元素。有時,我和家人會在外地渡過聖誕或新年假期,即使在亞洲其他國家,情況也跟香港差不多,因此一直有種感覺這是世界上非基督徒慶祝聖誕節的主要方式。
第四屆「基督教性倫理峰會」已於2021年10月29至30日假恩福中心舉行,除了現場出席聚會,亦可透過網上形式參與,今年共有超過450位朋友參與峰會。
身體神學與男女兩性
政教關係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十分具爭議的話題,有時亦像鐘擺一樣,受到社會環境和氣氛的影響,會由一個極端擺去另一個極端。一直以來,不少教會和機構在關心社會的行動上都不會走在最前線,對政治問題都敬而遠之,很少會以教會的名義去支持或反對某個政治方案或某個政黨的建議,更極少以教會或牧者名義去支持某位立法會或區議會候選人,亦很少參與遊行集會,對於一些受人關注的社會議題,最多只是辦個講座或研討會,而聯署是其中一個最容易凝聚較多不同團體和個人參與的方式。
一些教牧在過去幾年,由於關心香港社會的發展、以及關心很多在前線追求社會公義和改變的弟兄姊妹,因此會較多發聲,包括參與不同的聯署和網絡、在自己的臉書和不同的社交平台,公開或私下表達意見,少部份在社會運動期間會走到前線去關心和牧養一些年青人。當然,大部份教牧對社會的關心,主要都是出於赤子之心,他們對政治和社會問題的了解往往都不是專業、也不是權威,因此,大家毋須將他們的意見看得太政治化,應重視他們從信仰和牧養角度對生命的反思和實踐,不要糾纏於他們對政治問題的個人判斷。
有九萬多會員的香港教育專業人員協會(教協)被內地官方媒體點名批評之後,香港特區政府立即與教協割席,而教協在短暫掙扎求存之後亦決定解散。連教協這有強大基礎的工會/民間團體亦無法承受龐大的政治壓力,其他民間團體對前面可能面臨的挑戰和壓力亦絕不能掉以輕心。